第(2/3)页 “若能坚守孝心,战车自不会伤他。” “可他躲避战车,可见孝心不存,出言违心,是另有预谋者,故意污蔑大宗伯!” “是以,当以重罪作罚……抓起来!” 几个甲兵不掩饰眼中的厌恶,押住梅伯小子,带向前去。 猪卜大怒:“汝等要作何!” “这可是梅伯之子,岂能由殷旸任由处置!” 甲兵不理会,只带走梅伯小子。 猪卜气急,怒拍兽车,可毫无作用,只能眼睁睁看着甲兵带走梅伯小子。 羊卜子闭目。 “愚蠢!” “安静呆着……正祭未开始,先祖未从商天之上注视而下,吾等无法一击必杀,那就勿要出手。” 猪卜捏紧手心。 “诺。” …… “汝等要作何!” “啊!” “放开吾!” 等那梅伯小子被带到战车前列,殷旸直接道:“挂在长杆上,以此惩罚其不敬……假孝之罪。” “诺!” 梅伯小子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在杆子上。 挣扎无用! 求饶无用! 然后甲兵将杆子竖立在为首的战车上,让他迎风展示,如此丢脸,一时间缓不过气,竟然晕厥过去。 “……舅父。”胶珠木讷地注视着这一切。 目光在梅伯小子的脸上逗留许久才道:“这人…余见过,…是在殷都,他父亲好像在操办王的大婚,来…奴隶之中挑选祭祀用的人牲,余也在当中…” “余听见,他们好像说……” “若是王后提前失身有子,王上碍于大势接受,也必要杀首子而食,与王后心离。” 杀首子而食? 殷旸本还在思考如何利用梅伯小子,就听见胶珠的声音。 他蹙眉:“汝如何知晓的?” 如此之事,难道不应该隐秘进行,怎会让奴隶听见。 胶珠微微低首,从麻布衣裳的领口中拿出一个海螺。 殷旸目光看去,能见海螺上的祭器力量。 “这是胶方的祭器,是阿母快死之前,从宗庙偷出来给余的……有了它,如果对方没有设下屏障,就能听见千米之内的交谈声。” 第(2/3)页